小糯宝笑嘻嘻缩着脖子。
小脑瓜里,已经浮现出袄裙们不满“居住环境”,长出俩腿,半夜逃离姜家的场面。
萧兰衣捏了捏她喷出口水的小嘴,这就把人丢进马车,朝城里去了。
如今姜丰泽南下,辽东营的弟兄们也一同前往,他独自在家养伤。
现在伤好得差不多,人却是要闷坏了。
这人一无聊起来,每日所做之事,也便越发“猫嫌狗憎”了。
每每清早起来,萧兰衣除了给糯宝掖被子、倒尿壶、去后院练功,再就是“折腾”丰苗和春哥儿解闷。
这不,有时丰苗懒得去学堂,故意躲茅房里,就会被他揪出来哈哈笑:“婶子,快看我抓到了谁!”
气得冯氏总是冒烟,脱下鞋底子就怒吼,“姜丰苗,你腚是不是不想要了!”
姜丰苗泪流满面不说,就连小春哥儿都怕他。
因为萧兰衣动不动就趴他耳边,吹气告诉他睡姿不对,容易睡出扁头,非得弄醒了重睡。
“坏咯咯,坏咯咯,噗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