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缺道:“卜天的箓,与帝尊阁的神符不一样,神符流散在外,但箓都击中在一个组织里,从不外流……这样一个组织,若说卜天不曾参与其中,只怕很难说服人。”
“也对……”众人也以为然也。
不过他们就像是墙头草,谁说得有点道理,就偏向谁,他们根本不知道真相,也不关心真相。
只要有人倒霉,他们就觉得见证了历史。
“那个组织,卜天道友你如何解释呢?”吴缺眯眼质问道。
“我怎么知晓,竟然会有人将我的箓拿去做那样的事情?”卜天摇头,“我这七百万年,都在研究如何跨入本源神纹道第三境,没功夫害人。”
“若说起来,老夫也是受害者,有人想要栽赃陷害于我!”卜天道人十分果断地甩锅。
吴缺不置可否地笑了,为自己辩解是正常的,但明明涉入其中却将自己也装成一个受害人的模样,还是有点老匹夫的气质的。
不管是不是他干的,在没有实锤前,卜天都不会承认的。
甚至也不会故意赌气承认,因为后果太严重,如今的帝尊阁可不是个简单的一流组织而已。
“是吗?”
吴缺笑了笑,他道:“那你如何解释,刺客体内的箓,在向你借法的事情?就算你不知道吧,他们借法的时候,你也不知?”
“嗯?”人们意识到,有破绽了。
箓流出害人,可以说是被偷,或是赐给谁又流散了出去,基本不必承担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