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化闻重重点头,杨展却是还没明白过来,曹化闻对杨展说道:“杨兄你想,如果勒克德浑没有这样做,通过审讯老蔡,也就知道疯狗的事了,就算阿济格没有被咬到,现在他也知道彭施军到了我们这边,以阿济格的心胸气量,还有他那有仇必报的性子,今天怎么也得有行动呀,可是到现在,清军大营一片死水,肯定是勒克德浑已经隐瞒了这些事,阿济格知道了彭施军在我们这边,也只是认为那是一个放狗咬自己的狂徒,而不是要害死自己的仇人。”
杨展点点头,他说道:“勒克德浑这么做,或许不只是为了夺权,如果我是他,会给周山大营设一个陷阱!”
“怎么说?”
赵铭道接口说道:“这也是我所担心的,一旦阿济格暴毙,或许就会被我们认为是良机,到时候主动出击,而能管控阿济格死讯的勒克德浑就可设下伏兵害我新军。”
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杨展说道。
曹化闻何等聪明,他岂能听不出魏王赵铭道的提醒呢,笑着说道:“魏王,杨兄,或许你们想的对,或许勒克德浑就是这么计划,但这完全对我军不奏效。”
“这又是怎么个说法呢?”杨展问。
曹化闻笑哈哈说道:“因为有我曹化闻在这里,就绝对不会上当,并非是我曹某人多聪明,而是我绝对不会出周山大营一步,除了崤山北道,任何地方都不值得我军出击,现在局势对我有利,只要周山大营不破,我大明光复可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