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念弟听言,赶快从大车上跳下。
想了下,她将手里的藤条塞给了梅守礼,“二伯,拿着,万一那个女的敢靠近你,你打她!”
扔下这话,她迈开两腿快速往殷家跑去。
剩余的人见状,还是将梅守礼围在中间,只是不如方才紧密了。
如果真的如方氏所言,梅小芒刻意将黄豆芽儿秘方给了殷家,叫殷家坑大伙的钱,这就有一些说不过去了。
梅守礼为人单蠢,没有发现这点,他手里握着藤条,吭哧吭哧直喘粗气。
可恨,他第一回觉的方氏可恨起。
原来被冤枉,被随便扣屎盆子是这种感觉,憋屈的心口有团火,快要把他的身体炸开,把他给烧成灰!
方氏哼了声,下颌扬的高高的,瞠着梅守礼,口中依旧骂说,“傻蛋,究竟谁跟你一心谁为你好都不清楚!”
梅守礼咬紧了牙关,不搭腔。
论扯皮他决对不是方氏的对手,他要等殷黑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