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—独自一个人。”范妮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。
“好了,他跟我在一起就不会孤单了。而且,人们为什么对他那么凶?不管如何,我觉得他很可爱啊。”她暗自笑了笑,他竟然会害羞,这多么荒唐啊!就好像她是世界国的元首,而他是一个管理机器的次等伽马。
“想想你们自己的生活吧,”穆斯塔法·蒙德说,“你们有谁遇到过难以逾越的障碍吗?”
对这个问题,学生们都以沉默做出否定的回答。
“你们当中,是否有人产生了欲望,这欲望却要经过漫长时间才能得到解决?”
“嗯。”其中一个男孩回答道,但表情显然游移不定。
“大胆说出来吧,”主任说,“别让我主福特干等。”
“我曾经为了得到一个女孩,等了将近四个星期。”
“于是乎你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情冲动?”
“太可怕了!”
“很可怕,正是如此。”元首说,“我们的祖先是如此愚蠢和短视,当第一批改革者出现,提出要把他们从那些可怕的情感中解救出来的时候,他们竟然不想与他们扯上任何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