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恺琪看了眼手机,吉木春依旧没有回话。他再发了条短信说:“吉大哥,我是朱恺琪,你还记得我吗?我来鄂松区了,你在哪里,方便见一面吗?”
车队在香康小区门口停下,人陆续聚满围了两圈,私语窃窃。
“谁又犯事了,警察都来了!”
“六辆警车!上回看到还是在96年那会儿!”
“瞎说,96年那会儿才两辆呢!”
“那事儿是不是就发生在这里的?”
“对对,诶你说会不会是犯人家人故伎重演啊,啧啧,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。”
“有个戴脚镣的来了,是那家的谁吗!”
“我那还有烂菜叶要不要,准备砸人!”
......
赫峰急忙看了眼张长志,担心他面对新地是否能想起过往细节?“地址是这,还能记得什么吗?”
张长志瞪大着双眼,仔细地环顾一圈,目光落在了右侧的大树上,激动地说:“记得,我全部记得。看那个花坛,公厕原来就在那,我就躲在这棵树后!”
赫峰继续问道:“你做了什么?”
张长志朝花坛走去,大声说道:“1996年4月5日晚上,我就在这里跟踪服务员柯小惠进了女厕,掐住她的喉咙,扒开她的衣裤,强奸了她,还把她掐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