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鹿鸣在她怀里咯咯地笑,活泼好动。
王棋墒不敢抬头,声音有些虚弱,却铿锵有力:“贱内有罪,死不足惜。只是,叶大小姐不该擅动私刑,枉顾王法!这将皇室置于何地,又让皇室如何自处?”
梁太后眨了眨眼睛,道:“幼仪一向是有分寸,你……”
殿内落针可闻,只有王棋墒的喘息声,又粗又重。
“娘娘,这天下姓镜,并不姓叶。您信任叶大小姐,叶大小姐却是没把您放在眼中。叶大小姐虽为公主,但是却没有流淌皇室血脉,您到底是该有所惩戒!”
王棋墒嘴角还挂着凝结的血痕,抬起头的时候阴狠又毒辣,只沉沉地道。
梁太后吃惊地往后缩了缩,闷声道:“说起来,大小姐也是对我们皇室有恩的。”
敏锐的商人注意到了梁太后言辞间的称呼切换,冷声坚持道:“有恩?功过不能相抵,您应当是能明白的。”
梁太后沉思了一下,叫人把王棋墒扶起来。
找个绣凳让他坐,很是认真地道:“你应当知道,哀家不能对叶大小姐怎么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