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!”
探花郎连忙解释道:“晚生只是在想姜少爷刚才问我的话。”
常斑道:“他问了你什么?”
探花郎如实道:“问我……想没想过当临安织造。”
“噢?”
常斑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,饶有兴趣的问道:“你是怎么回答的?”
探花郎诚惶诚恐的道:“晚生说不敢,也不可能。”
“世上之事,哪里有什么绝对?”
常斑淡淡道:“从这点上就可以看出,你不但计谋不如姜少爷,胆略更是拍马也不及!但你有一点好处。”
探花郎眉宇间露出喜色,道:“什么好处?”
常斑道:“你是个本分人。”
“呃……”
探花郎听在耳朵里,心里一阵别扭,不管怎么琢磨,也不像是夸自己。
“那依恩人看,姜少爷是什么人?”
他好奇的问道。
常斑苦笑着摇头,笑骂道:“他是江南道一浑人!”
“浑人?”
探花郎细细品味,越琢磨越觉得这二字评价真的很到位。
“不提他了。”
常斑坐了下来,道:“这几日你整天鞍前马后,一定有所求?丁忧期满,想做个什么官?”
他直接开门见山的发问。
扑通!
探花郎立刻下跪,露出感激涕零之色,道:“如果在京,晚生想在吏部任职,次之户部也可以,如果外放最好在江南道任一知县。”
“吏部、户部,可都是肥差呀!”
常斑用独特的公鸭嗓道:“江南道富庶之地,在这里当一年知县,日子好过西北边陲的总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