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约瑟夫和我经常在星期日到礼拜堂去。(你知道,现在教堂没有牧师了,迪恩太太解释着,他们把吉默顿的卫理公会或是浸礼会的地方,我说不出是哪一个,叫作礼拜堂。)
“约瑟夫已经走了,”她接着说,“我想还是留在家里更合适一些。年轻人有个年纪大的守着总要好多了。哈顿,虽然非常羞怯,可也不是一个不守规矩的榜样。我让他知道他表妹大概要和我们一道坐着,她总是要遵守安息日的规矩的,所以当她待在那儿的时候,他最好别搞他的枪,或者做一些什么零碎的事。他听到这个消息就脸红了,还看看他的手和衣服。鲸油和枪弹药一下子全部收起来了。[1]我看他有意要陪她,从他的那副样子,我猜想他想使自己体面一些。所以,我笑起来了——要是主人在旁边的话,我是说什么都不敢笑的。我说如果他愿意,我可以帮他的忙,而且还取笑他那不知所措的样子。他又不高兴了,开始咒骂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