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卫怀雅一时语塞。
身为太傅之女，她从小就在宫里与皇子公主一同玩耍，身份虽然不比皇子公主高贵，但是她也是自诩能够与之平起平坐。
就连皇子公主都从未让她道过歉，她怎么可能对一个王妃道歉？
何沉烟看她的表情在犹豫和高傲之间来回变换，就知道她肯定是不会真心实意道歉的。
于是她转过头，想继续刚才的话题，就听见卫怀雅不死心地又叫住了她：“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……”
何沉烟有些意外，刚想开口，就又听到卫怀雅梗着脖子，一脸“不会屈服”的表情：“可是……你刚才也说了我，我们两人算是都有不对的地方，你怎么能够如此强迫我向你道歉……”
越往后说，卫怀雅的声音越小。也许她其实是知道她自己不对，但是就是不愿意承认过失。
这世界上真是什么人都有啊……何沉烟想。
见何沉烟没有任何反应，卫怀雅又嘟囔着说：“而且……方才的一切都是因靖王妃而起，要说道歉，也应该由靖王妃先道歉才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