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,平王吃喝都与旁边的试毒宦官一致,又在同一个地方,唯一的变数可不就只有那个在身边的舞姬。只是,司判已经拷问两轮了,那舞姬要么说什么都不知道,要么就攀咬旁人,说当时在平王身边的不是她。”
“怪不得大司下令,遣散了司乐坊的舞姬。”
“嚯,那以后岂不是连舞也没得看。”
“舞要紧还是命要紧?”
几个人嘻嘻哈哈起来,又拉着纪伯宰喝酒。
纪伯宰却是听得心念微动。
这怕是要查到明意身上来了。
他不动声色地吃完了这场宴。
等回去府里,他叫来荀嬷嬷,想着好歹替明意清掉一些行事的蛛丝马迹,谁料荀嬷嬷却道:“明姑娘做事干净利落,不但没有从寻常路子进内院,而且还使着内衙掌事主动替她遮掩。”
“老奴查过了,她在宫里的姐妹章台与内衙掌事有些私情,又怀了身子,不愿因脱逃宴会而受罚,所以不管牢里那个怎么攀咬明姑娘,章台始终说她们是嫉妒,当时就是她自己去赴的宴,与明姑娘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