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淮宴躺着把头枕在南婠双腿上,目光黏腻迷离,锁着她,像黏人的小狗,她就是主人。
“婠婠”
“嗯”
“一直待在我身边,好吗?”
南婠白皙的手指攥着沙发布,垂眸与他对视,“我现在不就在你身边”
贺淮宴微微仰头,声音发闷,“那你完成事情后,还走吗?”
其实他心底一直知道南婠会离开,她现如今的确是有那么点喜欢上他,但他害怕这一切所做的努力都如水中捞月。
果然无论男女,喝醉酒后都会性格变得有前后反差,南婠觉得贺淮宴现在像极了品种是雪纳瑞犬的小狗。
以前南嘉文养过这种小狗,后来小狗生病了没能救活,南嘉文便没有再养。
南婠依稀记得,这类宠物狗对主人有强烈的占有欲,这性子和贺淮宴一个样。
她鼻尖发涩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,在澳城,和贺淮宴经历的那场事故,她就已经暗暗打算不离开他了。
南婠说:“我不走,但如果你做了让我不开心的事,我就悄悄离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