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想干什么?这是造反了!”
沈宽是尚书台的主官,他这一拍桌子,整个尚书台都噤若寒蝉,过了片刻之后,才有继任公羊舒位置的新任中书令徐固站了起来,对着沈宽拱手道:“沈相,西南的官员串联勾结,已经是不争的事实,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弄明白他们到底要做什么,以及应该如何应对。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。
“还有,要不要知会陛下。”
徐固原先是中书侍郎,老公羊的副手,公羊舒被迫告老之后,他就顺理成章的接任了中书令的位置,进入尚书台拜相。
他虽然是新近拜相,但是资历并不低,年龄比沈宽还要年长几岁,因此才敢站出来说话。
“自然是要知会陛下的。”
沈宽冷笑一声:“那位李太傅刚刚离京不过两个多月,西南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背后到底是谁在主使,不言自明,我与陛下不止一次的说过,李长安此人割裂西南,居心不轨,陛下念在旧日情分上,一直装作听不见,今日这位靖安侯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,当然要告诉陛下,治他的罪过!”
说着,他回头对尚书台里一个书吏吩咐道:“立刻去御史台,请御史大夫严司空来尚书台议事,再去大都督府,请大都督进尚书台议事。”
这个书吏点了点头,立刻招呼了一个同伴,去请另外两位辅臣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