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念弯身抱起席一澄,想要把他放回床上,席一澄迷迷瞪瞪的掀了下眼皮,太困了,没有睁开,胳膊在温念的脖颈上蹭了蹭,咕哝道:“妈妈吗……”
“嗯,是妈妈。”温念抚了抚他的脊背,轻声回应。
“唔……”席一澄伸了伸小胳膊小腿,费力的睁了下眼睛,梦呓似的道:“澄澄又被钢琴老师夸了,将来我要去维也纳弹钢琴……”
温念忍俊不禁的点了点他的小鼻子:“澄澄想要做的事情,妈妈都支持。”
席一澄抱住温念的手,满足的翻了个身子,不安的他逐渐变得平静,呼声渐渐明显起来。
……
十六号中午。
褚老爷子的寿宴在海城七星级酒店举办。
都明白这日子的重要性,来了很多人,还请了媒体记者!
席阔远携着家眷早早到了场,拿着酒杯和人侃侃而谈。
褚澜住院本人没来。
所以今天褚河一党的人就特别的春风得意,而那些拥护褚澜的人全都夹起尾巴躲在了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