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宗棠在复奏中既反对赔款,也反对割让土地,他沉痛地说道:
“武事不竟之秋,有割地求和者矣。兹一矢未闻加遗,乃遽捐弃要地,餍其所欲,譬犹投犬以骨,骨尽而噬仍不止,目前之患既然,异日之状何极!此可为叹惜痛恨者矣。”
他主张与俄国人先进行耐心的外交谈判,但必须以武力作后盾,如果凭交涉不能收回失土,就不惜一战。
尽管左宗棠年老体弱,但是他绝对不避艰险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他在复奏中表态道:
“请朝廷放心,等明春解冻后,我将亲率马步各军,进驻哈密,在南北两路适中之地,指挥各军应变。”
可是,以李鸿章为首的反对派,却不顾全国人民的一致反对,公然站出来维护崇厚签定的那项卖国条约,他向朝廷上奏说:
“崇厚与俄国谈判,是奉旨出使,欣然签定了条约,若是先允后翻,曲在我国。”
李鸿章为了兜售他的卖国主张,写信给曾纪泽造舆论说道:
“伊犁久借不还,于大局亦无甚关碍……”
他言下之意,即使伊犁被俄国人拿去,对国家、民族也没有什么妨碍,何必要去自找麻烦向俄国人索回呢?
李鸿章又对左宗棠攻击道:
左宗棠的主战是“不明彼己。”必存后患。认为他不知彼,不知己,如何能打胜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