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予这话是说给天行听的,似乎在向他警示。这个贵人,指得多半是新太子的诞生。天行气定神闲地笑了笑,端起酒杯,泰然饮下,“我从不信天象之说。”
这回我顶天行,不要说我偏心,现代的气象预报还出错呢,就他肉眼看的就能当真?古代那些奇怪的学说,我可不能理解。
书予看了他一眼,不再说什么。
夜深露凉,我便建议大家各自回去。阿如惊异问道为何我今日要这么早回去,一点都不符合我夜猫子的本性。
天行淡淡的说:“夜凉露重,沫是怕李公子着凉吧。”
太宗不喜玩乐,去东都才半月就起驾回宫,于是我的完美假期就这样结束了。
那个送厚礼让我把伴驾机会让给她的赵才人并没有如愿春风得意,她愁云惨雾的样子告诉我她亲近太宗的心愿每未能达成。本来嘛,太宗本不好女色,加之国事繁忙,哪那么容易被你们这些小狐狸有机可乘?人徐充容之所以得宠是因为她面貌气质和已故的长孙皇后颇为神似,加上个人修养也不错,才被宠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