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得理所当然,倒是让挽月有些哑口无言。
一旁的灯儿看到这幅场景忍不住弯了弯唇角,心中生出一些温馨来。
“对了姑娘,离王殿下是不是已经知晓夫人的事情了?”
挽月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问了句,温柚眸子微闪。
“昨日听他说起陛下对温府宽容的事情,他有些讶异,想来他知晓的也不多,我猜他知道的约莫也就是是陛下对母亲动的手,更多的,恐怕他也不知道。”
挽月垂下眸,嗯了一声。
其实温柚几乎是在避免与慕云知提起此事,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去心平气和的去跟他说这件事情。
但她也知道,这是他们二人之间最大的一个问题,再等等吧,等她将心中猜测确定以后,再找机会与他好好谈谈。
用过午膳后,温柚便也颇为悠闲的倚在院中的软椅上,灯儿坐在一旁静静的绣着花,时不时的抬眼看看院中正练剑的挽月。
这般的场景,是灯儿从前从不敢奢求的。
她垂下眸,眼中闪过无法言喻的忧伤来,
温柚撑着脑袋看她一眼:“灯儿,我听说文伯离开温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