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慧连连点头，声音有些哽咽，“喜欢！”
“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子的自己。”
原来她也没有那么丑，她也是好看的。
床畔坐着的王燕本来有些昏昏欲睡，这下子一下子清醒了，走了过来，“我看看！”
“慧慧，你这人就是太好说话了，不忍心对人说重话，这次姨姨可是花了钱的，你要是不满意一定要——”
说出来，三个字还没说完，王燕就愣住了。
这——
这是慧慧？她使劲眨了眨眼，眼前站的人样子也没发生变化。
“小燕，这个姐姐的手艺真的好好啊！”
慧慧有些激动的挽住了王燕的手臂，“我好喜欢，我从来没有这么好看过！”
王燕扯了扯嘴角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，“是嘛！确实看着还行。”
“就是——眉毛会不会有点儿太细了？”
“瞅着怪怪的！”
慧慧一愣，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没了，拿起镜子左看看右看看，片刻后摇头，“没有！小燕，你看错了，我觉得这样很好，我很喜欢。”
王燕表情一僵，这还是第一次慧慧这样反驳自己。
她之前每次都很在意自己的意见的。
“慧慧，你今天穿什么衣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