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内心恐惧,怕撕破脸皮失去她。
旁敲侧击后得到的答案是,那是她很重要的哥哥。
可有多少关系,都是从假装兄妹开始的,比如她和他。
因为她这句不好听的话,早上想亲近的欲望也凉透了。
他不想和她说这个。
再说下去又要吵架。
也不想睡了,他从床尾捞过衣服开始往身上穿。
她看他穿衣服,马上伸手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臂,“你又要走?”
“上厕所。”
说了这个,她放开了他。
高大的男生穿好衣服,把她从外锁好,直接下了楼。
他蹲在微凉的户外,点了一根很廉价的烟。
狰狞伤疤下的那双眼漆黑晦暗,一如那阴沉的天气,显然藏着很多事。
烟吸完他也没回去,就望着天际发呆,直到一位阿婆蹬着三轮过来,他才起身。
三轮车后都是新鲜的牛奶。
阿婆把车停在他身边,下车拿奶的同时对他道:“妹妹有阿尧可是幸福呦,你比那些小朋友的妈妈还准时。”
亦有伤疤的唇角勾起,他淡声道:“人长得丑,再不对她好点,她就不要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