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之行没忍心拆穿他这个蹩脚的理由,反正他对于缠着徐嘉洲答题解惑这种事情乐此不疲。
徐嘉洲简直无法想象,像陆之行这种光辉伟大的人民警察形象,居然会大晚上撬开他房间的锁在他床头蹲了一个晚上。
以至于好不容易来串门一次的阮露白,第一眼就看见陆之行左眼一圈的淤青,显然是被打的而且这力道还不轻。
恰巧徐嘉洲捧着一本书从房间慢悠悠走出来,阮露白没忍住笑意,问道:“家暴?”
“为民除害。”徐嘉洲停下步子,扫了她一眼,缓缓说道。
脑袋缺了根筋的陆之行压根没听出来她话里的意味,可怜兮兮地凑上前去,“小白,我跟你说,那家伙绝对是有暴力倾向。我怀疑我是不是被他打得视网膜脱落了,诶呀我这看东西怎么这么模糊啊?”
阮露白好不容易绷住自己的高冷人设,走过去到沙发上坐下。
徐嘉洲却突然把书合上,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把陆之行挨打的过程复述了一遍。
陆之行捂着自己一只眼睛,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,“要不是你死活不告诉我,我能选了一个下策准备用真情感化你吗?”
“大晚上站在我床头,我只会觉得你对我图谋不轨。”徐嘉洲毫不留情反驳。
自知理亏的陆之行只好暂时跳过这个话题,抓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,含糊不清地问道:“过几天可就是除夕了,你们都有些什么打算啊?正好我家里那两位要去三亚过冬。不如我们单身派对燥起来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