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客人小二怕是不准备搭理的,可眼前的姑娘少说骑马,就走路都费劲,再让她骑马,那可不是连小命都得不保?
更何况他答应过那位公子必得等到旁边的抚恤镖局来人,才能让姑娘到别的地方去,姑娘若是现在跑了,那自己岂不是白拿了那公子的银两吗?
“姑娘,那位公子嘱托过我要照顾好你,没等到有人来接你你必得好好呆在这里!”
“你且给我准备来。”傅秋容再没力气同小二辩解,只声声哀求小二快去。
原来之所以同意家主下车,一则则因为自己身体孱弱,定会成为他们的负担,二则因为有人在跟踪他们。
的确,正是宫廷之人。
也不知从何时开始,也正让她捕捉到蛛丝马迹来。
“姑娘,真的得去?”小二试探性的商量一句,她却满脸不可置疑。
无可奈何之际,他还是佯装去给她寻找马匹。
手还拉着缰绳迟迟不肯动弹,身后却拂过清风来。
傅秋容一手牵过他手上的骏马,拉到自己身前,
“姑娘且慢些。”小二还是担心傅秋容的身体,傅秋容方才已服下一粒家主给的药丸,如今牵过马后又扶下先前在宫中开过的补气健身的药丸,如今不容多思,也无法顾及小二劝阻,直跃上马来,向着反方向而去。
湿透的发丝贴住傅秋容整个头皮,若是自己向后奔去,说不准还能为他们多争取一些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