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渊,我很冷静。”她淡淡说道。
即便她再迫切想证明秦宥濯的身份,但也不至于分不清自己的情感。
徐渊轻笑,“你确实很冷静,但这次情况特殊,程婉兮怀孕是事实,以秦家的谨慎不可能不做亲子鉴定,除非秦家有内鬼,不然秦宥濯是秦逸孩子父亲的事就是板上钉钉,那问题来了,你觉得秦逸的性子有可能连和自己上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吗?”
程清扬手指在沙发上点着。
其实徐渊的问题也是她这些天所疑惑的地方。
秦逸如此锋锐一个人,怎么可能连自己床上的人是谁都不知道,除非他也中药了,可这可能吗?有人能给秦逸下药?
“假设说秦宥濯真的是你那个孩子,那为什么会跑到秦家,成为程婉兮的孩子,就算说这一切真相你都不在乎,那秦家呢?那不是一个普通的家族,帝都顶级豪门,要是其他的孩子也就算了,但那是秦逸的孩子,我们组织都得忌惮三分的人物,你想怎么把孩子从他手里抢回来?”
徐渊平静地输出着,耐心又温柔。
“是我意气用事了。”程清扬揉了揉眉心。
她当时确实没想那么多,只觉得宥濯在秦家并不快乐,想把孩子带回来,却忽略了其中的种种难度,尤其是孩子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