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舍里芳儿仍是一脸执着:“对的便是对的,错的就是错的,勿以善小而不为,勿以恶小而为之,若我念着他们往日的恩情与昔日的好处便打破自己的原则,姑息放纵他们的错,便会让他们肆无忌惮的犯错,他们更会为所欲为,到时候酿成大祸,那我岂不是错上加错?”
钮祜禄·东珠仍劝道:“也许姐姐是为了他们的长远考虑,可他们又如何能体会姐姐的苦心,就如同姐姐常年吃素,知道吃素的好处,可以延年益寿,少生疾病,可他们都是常年吃肉的,却逼着他们学姐姐你一同吃素,日子久了,即便是亲戚,也难保不会恨姐姐啊,再则历朝历代都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赫舍里家族与姐姐紧紧相连,姐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么,何必要与自己的亲人撕破脸皮,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呀?”
赫舍里芳儿不由叹了一口气:“这便是我的执念吧,我其实和慧姐姐一样,见不得不干净的东西,可这世间哪有真正干净的东西,好妹妹,你也不必劝我了,我有时候是装不了糊涂的。”
索额图帮康熙除鳌拜有功之后,康熙便恩准索额图可以经常来坤宁宫走动,那时的索额图探望自己的亲侄女,还和赫舍里芳儿闹闹家常,可现在索额图面色铁青,只是冷冷的看着赫舍里芳儿,质问道:“皇后娘娘丝毫不念及旧情,不肯帮奴才也就罢了,何必要如此费尽心思针对赫舍里家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