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川拉长了尾音,扬着唇一脸坏笑: “否则就等着成清恒把你撕碎 了吧。”
事实上,陈景川没有告诉叶倾城,今天来烧烤聚会的人里,有先前在 酒吧里同成清恒一起喝酒的——言家二公子言安。
庆幸的是,叶倾城今天的妆容没有当天那么浓,言安也只是凑过来问 像不像,陈景川随口打马虎就掩护过去了。
叶倾城仰头一口气喝完饮料把杯子重重往旁边的石桌子上放: “不管 了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
忽然想起什么,陈景川问叶倾城打算多久后回美国。要说这么多年他 们的革命友谊为什么那么铁,关键还在于态度。
叶倾城在挂科重修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的时候,陈景川难得一句嘲笑都 没有。每次有不懂的问题,即便学科知识点不一样,只要问陈景川,不管 时差问题,半夜三更骚扰,他也不生气,帮着回答。
所以陈景川对叶倾城来说,就跟时瑜一样是能为她在危难之际,两肋 插刀毫不犹豫的好朋友。
“不容易啊。”陈景川抬头望着天空感叹, “我以后的日子终于能睡安稳觉不用再三更半夜被你吵醒了。”
叶倾城本是已经抬腿时刻准备着,一旦听到什么不好听的,直接踢陈 景川一脚,结果听他这么一说,再回想自己每次打电话都没能把时差把握 好,不由得虚弱地笑了笑:“苦了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