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,我何时让你做这样的事了,分明是你自己做的,却嫁祸于我。”
李邦彦断然否认了白宽的指证,一副被冤枉的样子怒视着他说道:“白宽,你在我府上这么多年,我何曾亏待过你,你为何要诬陷我。”
白宽刚才在外面已经把他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心里对他恨之入骨,冷笑道:“你的确是对我不薄,但我又何曾不是挖心掏肺的为你卖命。可是你呢,为了自己活命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我的身上,想用我一家老小的命来换你的命。李邦彦啊李邦彦,我到今天才知道,你对我的不薄,不过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候让我替你顶罪罢了。既然你都对我不仁了,那我又何必再对你讲义。”
“你忘恩负义。”
李邦彦指着白宽说道:“白宽,当初你穷困潦倒来投靠,我看在咱们在同乡的份上留你在府中做了总管,没想到我的一片善意竟然被他曲解成了险恶用心,你这样昧着良心说话,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?
“如果真的有天谴,那也应该是你先遭到报应。你这些年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,天谴你百次都有余。”白宽反击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