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了肺腑?能治吗?”这儿又不是现代,伤了心肺动个手术就好了,在这儿岂不是等死吗?沈小婉担忧的问道。
大夫抬眼看了她一眼,“你愿意给他治?”
沈小婉怔了一下,很快明白大夫是什么意思了,“劳烦大夫开药。”
大夫点了点头,“那成,老朽这就开药,按着老朽的药方按时喝药,一个月就能好。”
“麻烦大夫了。”沈小婉命杜鹃付了药钱,又令她守在这儿,等他醒了再回家。
只是这一等,等到夜里还未醒来,待到半夜这人发起了高热说起了胡话,“娘......”
守在一边的杜鹃听到一声叫娘,但仔细再听却又什么都听不到,她推了推他,“你醒醒。你醒醒。”
傍晚过来陪阿姐的杜月也被吵醒了,木然的看着说着胡话的小子,声音很轻,“阿姐,她是不是要死了?”
爹娘当初就是大冬日里染了风寒,夜里发起了高烧说着胡话,又没请到大夫,最后就没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。这个小子现在的模样和爹娘的很像,快要死了。
杜鹃将搭在小子额头上的冷帕子拿下,又重新换了一张冷的,沉默的看着小子浮肿的脸,半响,怅然说了句:“不会的,她的运气好,遇到了夫人。”
当初爹娘没钱请大夫,也没有好心人帮忙,所以才会死的,这个小子不一样,夫人把他救回来了,给他请了大夫还喝了药,这里还有火盆,很温暖,他不会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