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惜一惊,以为他们之间出了什么大问题。但是转念一想,夜宴之上还有方才,似乎瑾哥哥对慕萱很是不错啊。她将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咽回,静静地倾听。
慕萱说:“不知是不是生产彦祯时身子出了问题,自那以后我便再没有过身孕。子瑾和我父亲都找了许多名医为我把脉诊治,名医们也都纷纷表示无能为力。然而,你知道,子瑾身为皇子,若是膝下只有一子,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。父皇和母妃都很着急子瑾的子嗣。母亲便劝我,主动为子瑾纳几房妾室……”
听到纳妾二字,舞惜心底便有一股无名火。她实在不喜欢这个年代的人,似乎女子的作用就是生儿育女,传宗接代。若不然,这女子便半分价值也没有。
慕萱纳妾这个问题上显然是没有舞惜这样敏感与厌恶的。她继续说:“子瑾其实待我不错,起初他并不同意。但是后来我一直没有身孕,他的压力也大。最后,府内还是多了两房妾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