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!痛哦。忘记了。
方友伦揉了揉痛得厉害的后脑——就因为刚才的点头让昨晚的旧患更痛了。他心中有气,不禁脱口骂了句脏话。方友伦借着痛意,回溯了一下昨晚的经历。
昨天晚上刚回到家中,自家的床底下竟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个陌生的女孩儿,对着自己说了一套莫名其妙的话,到最后更是莫名其妙地被人打晕了,直到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竟然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——若不是痛觉的提醒,差点就认为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个梦呢。
不过,令人奇怪的是,自家的东西竟然一样都没丢。这太令人费解了。天下哪有这样无厘头的事儿?好好想一想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你说是梦吧,但痛得又那么真实,你说不是梦吧,可……可这一切又怎么解释呢……怪了。
“他们昨天偷偷摸摸地进了我家,我回到家后,发现了躲在床底下的那个女的,正在拷问她时,她的同伙儿就从衣柜里冲出来把我打晕了。但他们什么也不偷地就走人了——这什么意思啊?难道只是为了打我一棒子图个乐儿?不会啊!所谓‘贼手不得空’,可他们又没有动我家里任何一样东西呀,他们不为这个,那又为的是什么呢?报警?算了,还不够麻烦的呢!东西没丢,自己没事,现在的警察才不理呢!嗨,爱怎么样怎么样吧,越想越糊涂,干脆不用去想,反正自己除了被打一棒子外也没什么损失。呵,就当昨天是个有惊无险的故事,找个机会说给好朋友们听吧。”方友伦这般地想着,计划要第一个讲给菲云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