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顾长雪特别狗腿地拿过浴巾，任劳任怨地给司空傲擦背。
对司空傲那冰冷的眼刀子视而不见。
“哼！”见顾长雪认认真真地伺候着自己，没有再提要离开的话，态度方才好了些许。
第三十二章 春猎
之后，顾长雪双唇紧闭，再也不敢随便乱说了，兢兢业业地伺候着司空傲洗漱。
等司空傲穿戴好，顾长雪没有说过一个字。
司空傲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，道：“之前请的教习嬷嬷教了你这么久，教习嬷嬷刚走，你就故态萌生？”
听到司空傲的话，顾长雪有些奇怪。
今天的司空傲似乎话比较多。
虽然她觉得司空傲有些奇怪，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落下了几滴冷汗。
她虽然学了，但是她并没有记着要随时用啊。
刚才的言行举止，完全没有避讳的意思，将平日里的作风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之前她还没有发现，以司空傲这一提醒，方才惊觉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。
“怎么？不说话？”司空傲见顾长雪一直没说话，冷冷地抬起头，看着她，问道。
顾长雪脸色一变，赶紧道：“不不，四皇子莫要误会，我……我只是一时没有习惯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