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易辙出门前,她正在吃那碗燕窝羹。
他促狭地往那边瞥一眼,故意走到她身后居高临下地盯着,明显感觉她手上动作僵了一僵,憋笑评头论足:“看起来不错。”
沉默许久。等他离开去房间拿了车钥匙重新出来,她才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问道:“你要来吃一口吗?”
“不要,不会抢你的。”
溪川鼓着脸,舀起一勺冲他招手:“来吃一口。”
“不吃。”
“你来吃吃看,是真的还是假的,听说现在燕窝大部分是假的。”
易辙快憋不住笑了,低下头去换鞋:“我哪有这种本事,吃一口能鉴定真的假的。”
“来嘛。”
他直腰抬起头,见她还为难地举手在那里,支起一个破功的笑脸:“看来我在你心里真的很重要,肯为我忍痛割爱,把吃的让出来。”
她听出揶揄的意味,愤愤地“哼”了一声,自己把那勺吃掉了,梗着脖子争辩:“你冤枉人,我根本不是小气。这又没有很贵,想吃多少都可以叫,想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