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舒思量再三,还是忍不住问:“郡主现在,可是住在国公府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幼僖微讶。
她出宫已经好几日了,整日都待在国公府大门不出,而云舒又向来不是一个爱打听的性子,不可能会知道后宫里面的事。
想了想,该不是秦陆白说的?
幼僖转过头去看秦陆白,恰好他也看过来,四目相触,立时便明白了她的意思,赶忙摇了摇头。
云舒留意到他二人只见的小动作:“其实宫里面最近有不少闲话传出来,我本无意探听郡主的私事,只是那些事情少不得被有心人肆意宣扬,就连刑部中也有人开始议论,我也是无意间听见了一些。”
“议论我的?”幼僖惊异,最近能议论她的事情左不过也就是那几样,不是太子那档子事,就是她称病出宫避祸这事。
可宁皇后来永安宫向太后提亲的事情并没有外人知晓,这事又是怎么被传出来的?而且刚刚云舒说,这事是被有心人大肆宣扬过,又是谁宣扬出来的?中宫?还是太子?
如果是避祸的事,那就更不对了。她是称病出宫,知道内情的不过尔尔,且都是亲近之人,根本不会到处宣扬。
幼僖神色凝重:“这些如果是中宫传出去的,这对太子而言,并非是什么好事吧。”
秦陆白抿着嘴,思量再三,只是又添重复一句:“你听到的原话是怎么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