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外头的声音渐渐远去,那三个被点中的女子再忍不住,呜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管教嬷嬷一鞭子抽在离她最近的女子身上:“哭哭哭,有什么好哭的,能去侍候台吉是你们的福气。运气好点怀上个一男半女,这下半辈子也就不用愁了。”
有人当场便驳道:“什么鬼福气,你以为我们不知道,那将军已经弄死很多姐妹了吗?”
管教嬷嬷斜着眼:“那也是命,谁让你们命贱没得选呢。”
帕沙对于她们的哭诉争论半分制止皆无,拉了殊雅的手直接往外走。
被大策凌敦多布挑中的女子忽然反应过来,噔噔噔跑到他俩面前:“大汗您救救我吧,我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报达你。”
帕沙只做听不见,绕开她们拉着殊雅离开。
转过弯听得里头管教嬷嬷嘲讽地道:“你还真把他当大汗啊,告诉你,那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是生是死还不就是台吉一句话的事儿。把台吉伺候好了地是正事。”
殊雅担忧地看了帕沙一眼,后者面无表情,但脚步却越加快了起来。及至进了一间寝室,他才转身一把抱住殊雅的腰:“殊雅姐姐,我好想你啊。”
少年手臂细瘦有力,淡淡的檀香味瞬间将她包围。殊雅有一瞬的不好意思,但很快又将之抛之脑后。
有啥可不好意思的,帕沙可是自己的弟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