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点大的孩子,她到底犯了啥大错,值当被你打的浑身没一块好肉哇,还要被你骂丧门星,没天理了啊!”
这都哪儿跟哪儿呀,身边没有妈妈,也不在上班的医院里,满眼的陌生人,自已都不知道现在该问谁了,现在到底是个啥情况?
长得肥胖的大嗓门还在继续喊叫着,“就凭她不懂规矩,我们正在吃饭呢,让她去喂个猪,她倒好,跑柴房去给那个该死的臭婆娘喂饭去了。”
肥胖女人气呼呼地叫嚣着,“这还不该打吗?还没打她几下呢,就跟杀猪似的嚎起来,真当自已娇贵得碰不得了。”
“闹得那个死虔婆也跟着连滚带爬地嚎,嚎的那叫一个瘆人,谁受得了?真当这家里没人治得了个丧门星了呢。”
“你越嚎我就越打,就不信往死里打你还能嚎得出来,打得你连哼都哼不出了,看你们两个死贱人还敢不敢再和我作对!”
憔悴的女子气得哆嗦了半天才说出话来,“什么叫作对?那大太太也是你们家的主母,妞儿去伺候她还有错了?”
肥胖的女人立刻就大声地‘呸’了一口,“我呸!什么大太太,错不错的,我家的事我说了算,你没资格说话,赶紧给我走人,还真想赖在我们家了。”
这个时候,就听‘哐啷’一声,柴房的门被撞开了,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趔趔趄趄地‘走’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