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时晚晚嫁人的前一天,李渊还是硬着头皮跟历总说:“厉总,我看时小姐不像是那种出言反尔,没有契约精神的人,其中或许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“误会?不管是什么,这个该死的女人胆敢这样的骗我,就要为此付出代价。”厉司言面无表情的说。
厉司言眯着眼:“李渊,给我办件事,摸清霍家娶亲的路线。顺带给我找几批人。”
李渊惊讶道:“厉总,您不会是想劫亲吧!这会不会不太好啊?俗话说,宁拆十座庙,不破一桩婚啊,万一时小姐是真心要嫁给霍家大少的话......”
看着历司言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李渊还是识趣的闭嘴了。
厉司言冷嗤一声,薄唇轻动,像是在对他自己说,又像是在对别人说。
“时晚晚是我动过的女人,就算我不想要,别人也不能染指。”
李渊听见这冷冰冰的话,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心想他这对女人从来不感冒的老板居然对那时晚晚这样的上心。
他是得要有老板娘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