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疼我?”
“是。”傅青鱼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,谢珩是她的人,她自然心疼。
“心疼我便不要怪我此次未与你商量便插手。”谢珩到底还是怕傅青鱼回因此心中不高兴。
“我没有怪你。”傅青鱼盯着手边的茶杯,“蒙北早晚都要乱,早乱早定总比贪官污吏一直横行鱼肉乡里,导致民不聊生更好。”
“只是此事本该我来做的……”
“你我本为一体,你来做还是我来做都不妨碍。”谢珩打断傅青鱼的话。
傅青鱼肃着脸抬头看谢珩,“我不想你的手中沾染鲜血,因果孽债我一人背着便可。我跟着阿爹,乃是行军之人,身上阴气煞气重一些也无事。你不一样,你就坐明堂之上,不要沾染这些。(这个明堂是指房屋前方地气聚合之处的意思)”
傅青鱼说的很严肃,谢珩看着她认真的眼神,心尖不由的颤了颤。
妾心似君心,此情如何能负。
“咳。”风蕴秀轻咳一声,“我是不是来的不太是时候啊?”
傅青鱼和谢珩回神,傅青鱼的耳廓发烫,连忙起身招呼,“阿蕴,坐这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