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公子,你一定要好好对白昕,这丫头除了脾气暴躁一些,其他的都好,”李晴抹去泪,真诚道,“她父亲走得早,一直都是她一人撑起咱们这个家。为了糊口甚至还做过许多苦工,所以她的性子才会好强了一些,左公子,我家白昕就有劳您了。”
左倾听得五味杂陈,他一直都不知晓白昕竟是受过这么多苦来,跟她一同回乡之前,她一直以为白昕与他一样,都是家中富裕的姑娘。可想了想,若是她家中富裕,她又如何会来做婢女呢。
……
返程时,左倾望着掌心中的玉坠子,想了想,开口道:“这玉坠子先在我这里保留着,等你日后有了心上人,我再还给你。”白昕顶了顶门牙,尴尬地道:“你……你看上这玉坠了?”是她的错觉么?为何左倾不一样了。自从跟她回府后,他突然变成了一个男人……
白昕以前从未把左倾当成异性看待,他性子莽撞又幼稚,除了武艺高强外,无任何优势。可现在,她竟是能看出左倾的温柔来。昨儿个他出现在自己面前时,白昕倏地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