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九生讥笑道:“你呀,就是个木头脑袋。你看那些名贵的胭脂水粉卖那么贵,姑娘们都毫不吝惜银子去购买,何况是一颗服下去就能让人不再衰老的丹药?这东西可是一劳永逸,而且效果也不是那些胭脂水粉能比的,要是我拿到它,就分成两半,一半给小师妹,另一半给霜儿。”
殷胜哈哈大笑,“换作是我,我可舍不得那么多银子,几十万两银子,那能养多少兵马?能在灾荒之年让多少吃不上饭的老百姓活下去?只为了一张不老的脸,不值得!”
靠在椅背上的高重阳闭着眼睛笑起来,“所以我们是男人,不了解女人,不了解女人可以为了那张精致的容颜而疯狂的意义何在。”
唐九生笑道,“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,这样说不就好理解了?男人和女人的性格有差异,所以看重的东西不同而已。记得前年我们在岭东道桐水郡,那位长相平平的余姑娘,喜欢上了孙江东,你看那余姑娘当时把脸画的,唉!”
高重阳回忆起当时的情景,不禁露出兴灾乐祸的笑容,“是啊,恋爱中的女人真疯狂!其实那位余姑娘不画那么浓的妆可能还好一些,画的大浓妆可把孙江东吓的不轻。当时还说要以身相许,孙江东被惊吓过度变成痿哥,好一阵子连青楼都不逛了!”
此时,青衣中年美妇和岳灵璧等人已经退出对驻颜丹的争夺,而那位穿玄色长衫头戴方巾的书生又出了个让人咋舌的价格,“四十九万两银子”,怒气不息的楚怜玉直接开到五十万两,全场惊骇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