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真名呢?”
“真名就算了吧,我自己都忘记自己叫什么了。这几年除了买房买车出国办护照以外我一直都叫诸葛宏图,连名片上都是这名字。”
“你们老板真有趣。”
“我自己就是老板,开了间酒吧,在后海那儿,赶明儿你有空去北京我带你去逛逛。”
“谢谢,我在塞北住,很少去北京。”
“塞北啊,不远。我就在那儿当的兵,张南县,挺好的。”诸葛宏图还真是自来熟,几句就和李伟扯上了关系,俩人聊得火热,就把侯爵晾到了一边。
他听不懂俩人说什么,想转过头和南兴说话,偏偏李伟顾不上翻译。
这时候,洞里的吵闹声更大了,周继侗拉着南兴穿过人群挤进去,就见徐芳正守着宇智波清和班格说话。
这会儿班格恢复了劫机时的沉稳老练,站在洞口盯着徐芳。他的身后站了两个服饰相同的青年,一个是白种人,一个是东南亚面孔,还有那个黑人机师也在旁边站着,他们每人手里都提着把长匕首,目光中露着杀气。之前被他们抬走的那个受伤的黑人,这躺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