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月这时候说道：“所以前辈后来就开放了圣贤岛，就是像看看有没有其他圣人能够达到那个层次？”
老人点了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只可惜这么多年，连圣尊境都没有，就更别说那一境界了。”
李明月接着道：“所以前辈应该也已经发现，圣境其实就已经是极致了。”
老人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如今情形，除了我们这些老家伙，还有你们这种明明跟天道不对付却受天道眷顾的存在，别人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，无异于比登天还难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看着李明月，问道：“你既然已经进入圣尊境，想必也知道了很多隐秘，难道从今往后，圣境就真的是极限了？”
李明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说道：“具体还是要看事情的走向，要看这个混乱的时代什么时候终结，要看新的规则是什么。”
老人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说到底，还是逃不过规则束缚。”
李明月笑着道：“不一样。”
老人一愣，然后问道：“老朽还有个问题。如果这个时代就此终结，圣境就是极限，那我们这些人会怎样？”
李明月摇头道：“可能境界会被压制，也可能会死。”
老人陷入沉默，半晌后轻轻叹息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