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稚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她嘱咐樊于氏好生看着棣哥儿,自己才回了主屋去。
这十月的天已是很冷了,杜妈妈嘱咐人搬了两个火盆进来,往里面添了银丝炭,屋里倒是被烘的暖洋洋的,非要开扇窗才能好些。
她用了午膳后,便又去了棣哥儿那里。
午觉也干脆就在暖阁里歇了。
只是还没等午觉睡醒,她就被吵醒。
先是感觉到一阵痒意,等她痒得受不了睁开眼时,就瞧见江羡不知何时回来了,正坐在她的身边。
他正往她身上盖着被子,又给她理了理睡的有些乱的发丝。
也难怪沈稚会觉得痒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沈稚一面打着哈欠,一面朝窗边看了眼。
还是大白天,瞧着刚过正午不久。
平日里他都不会回来这么早。
“听说孩子生病了,我回来看看。”江羡道。
他显然是回来有一会儿了,这身上的衣服都换过了。
他笑着捏了捏沈稚的手,道:“怎么在这儿睡着?”
“还不是想守着孩子,怕他醒来看不见我害怕。”沈稚说着,就扶着江羡的手慢慢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