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睿睿咬了咬嘴唇，低垂着眼睑，应了下来。
今天晚上谈的已经够多了，再谈下去，也不会有什么用了，于是顾长临就离开了睿睿的房间。
临走之前，摸了摸睿睿的脑袋，说道：“好了，你早点休息，我向你保证，妈妈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在顾长临离开之后，房间重新恢复了安静，睿睿目光带上了迷茫，“对爸爸工作有帮助？”
那他还要不要讨厌她？
睿睿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头，若兮老师的话，爸爸的话，不停的在大脑里面徘徊不定，他到底应该听谁的呢？
……
第二天，等程妙妙下楼的时候，就听到了睿睿久违的笑声。
见睿睿终于恢复正常的，程妙妙松了一口气，心情也跟着好转。
“程姐姐！”睿睿心情很好的站在一边，跟程妙妙问好。
程妙妙刚刚坐下，面前就出现了一杯牛奶，再加一个睿睿亲手剥开的鸡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