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墨毫不客气地揭发道:“少来这一套,你若是因为看到我的信才来五里镇的话,那我跟你姓。”
“呵,跟我姓?想也没门儿。”秦烈摇头笑了,随之笑容一敛,沉声道:“我那大哥跟二哥斗得不可开交,我来躲清闲了。”
“既然是躲清闲那就不能什么都不做,要不然怎么打消那位对你的看法?”谭墨也认真地说。
“是啊,所以我来了。当真能赚银子?”秦烈正经话只说了两句便露出了真面目,整个人又变得痞赖起来。
谭墨道:“记住,以后不许再说香玉的坏话,她是我中意的人。至于赚不赚银子你可以问小齐,只是有许多事还得你来做才行。”
齐震吃饱喝足,筷子一放,笑道:“用过薄荷洗发膏了吧,怎么说?”
“好!”秦烈对此的评价就只一个字儿。
“那是香玉做的。”
秦烈顿时有些懵,“就那个小姑娘?行啊,这澡豆用了多年,竟然没人想出用膏状的来洗发。嗯,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