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刘馥举着杯中温酒,一饮而尽:“这酒价值不菲,是青州城阳郡酿造,运输到邺城来的。走得是东海,渤海,入的黄河,而不是陆路。”
“半年前,齐公跨海横击徐州。迟早会跨海横击扬州,交州。扬州交州土地广袤,多年开发,足以容纳数千万人口。这地主豪强再多,总不能亏本种地。”
“以杀止杀只是下策,齐公早就为我等选好了新的出路,只要按照齐公划定的道路向前,抑制豪强不过是顺带一提的小事儿。真正紧要的是开垦土地,迁移百姓。”
刘馥一番话说完,起身拱拱手,便去了后院。
客栈前店后院,两者泾渭分明,前面是酒肆,后面有仆人随从住的大通铺,也有个人住的单间。两者价格相差甚远,一如入主的客人身份。
“此人必定能够出人头地。”毛玠砸吧砸吧嘴,品味着来自城阳的美酒,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。刘馥虽然没什么名气,但人才就是人才,才干跟见识是骗不了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