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不着。”
“嘿——”
问一句季平舟怼一句,他以前可不像这样,就算不愿意答,话里也只有不情愿,可从没这样戾气浓重过。
“我好心好意关心你,你这什么态度?”
季平舟那份蓬勃的怒意挂在眼睛里,面上却是冷笑,“你有空关心我,不如关心关心你妹妹。”
合着又是禾筝的事。
这倒也难怪他会这幅德行。
方陆北掐着人中,生怕自己气晕过去,“她又怎么你了?”
“没怎么我。”
“那你起什么劲?”
是没怎么,可就是因为没怎么,他才这样生气,自从上次之后,他便不敢再掺和禾筝的事,但同在一个城市,燕京又不大,偶尔还是能碰见,那份憋屈一直存在心上,此消彼长。
今天恰巧爆发。
电梯门开,季平舟怨气横生,大步跨出去,方陆北还在后面跟着,“她到底干什么了?又抽你了?”
季平舟忽然刹住脚。
回头,眉心有了褶皱,“我倒希望她抽我,也好过自甘堕落。”
“不是。”方陆北还是不懂,“她到底干什么了?”
没得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