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个下午,向卉都窝在刘以民的办公室认真看稿子。说是看稿子,那一行行的白纸黑字,她也没认出几个字来。只是咖啡一杯接一杯,刚开始刘以民还得意自己煮的咖啡不错,见她喝了四杯了还想倒,他察觉出了不对劲。
“向卉。”刘以民从她手里抢过咖啡杯。
“怎么了?”向卉很是错愕地看他。
“这是咖啡,不是酒,你不能这么个喝法。”刘以民将杯子收到水槽里。
“主要是你煮的咖啡确实好喝。”向卉笑嘻嘻的。
刘以民坐到侧面的沙发看她:“向卉,你把稿子放下来吧。”
向卉怔了一下,然后将手里那堆稿子放到了茶几上。
“你刚才接了一个电话,进来后整个人就完全不对了。是家里的事情?还是你私人的事情?”他问。
向卉低头:“对不起,刘编。”
刘以民有些头痛:“向卉,你不要跟我道歉,道歉没有用。你明白吗?”
“我知道,这么长时间,其实我一直不在状态。”向卉的头更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