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风吹起的时候,当战争再次来到,生化武器原子弹核辐射的乡村景象. “还记得二战那会儿么?‘要口香糖么,朋友?’我们曾并肩站在铁道的路堤上,我不知道俄国人是否也会嚼口香糖‘要口香糖么,同志?’”“你不能这样说话,他们可是敌人”“哦对,我太健忘了”. 到了世界的下一次大战,同志变为敌人,我们能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对抗什么了吗?“我认为他们是好人,真的,我在电视上看过俄国人跳舞,他们看上去很善良”“我想他们中是有人很善良,就像上次战争时,我想也有很善良的德国人”. 老两口的田园晚年,直至越来越灰色的画面和情形,不忍想到结局. “亲爱的先生(上帝):愿我远离恐惧,躺在绿草坪上”跨性别者兼犹太人(从外祖母年轻时样貌判断)、抽动秽语综合症者、天生畸形者、隐性基因导致白人生出棕色皮肤的双胞胎娃、肥胖症者. 女孩什么病,没看懂,杀人的说谎者?应该都是二战纳粹想消灭的对象. 寄宿学校和老师应该就是影射纳粹,而片中父母们代表当时人民对这些人的无知. 最后全部不无辜者都被消灭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