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便拿出方才开锁的钥匙放在地上,然后又去拿另一个钥匙,蹲在箱子前开始开。
在钥匙戳进去的瞬间,虞稚指尖微点,改变了锁孔的位置。
结果便是——
不论管事如何使劲的戳,这钥匙就是放不进去,卡在半道上干着急!
管事的脸上划过不敢置信的神情,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控制着自己的手不抖,又去拿另一把钥匙。
可不论他换多少次,别说打开了,放都放不进去!
随着钥匙一把把更换,管事浑身湿透,整个人抖如筛糠,魂儿几乎要脱离人体了。
其他两个帮着唱戏的人看不下去了,跪行上去帮管事。
一时间三个人对着一把锁使出吃奶得劲,这锁就好像实心儿的似的,根本放不进去。
“一……一定是这锁坏了……”管事又想咽口唾沫,可他的喉咙干得可怕,根本找不到唾沫可咽。
他又拿起最开始开锁的钥匙去开,只听“咔嗒”一声,锁开了。
空气死寂了片刻。
管事无力地瘫坐在地上:“怎么会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我明明买了最烂的锁……”
虞稚微微挑眉:“你明明什么?”
梅雪恨铁不成钢地剜了管事一眼,他是怎么安排的,居然犯如此愚蠢的错误,这样好的机会就这样浪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