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匠们也是屏息凝神,虽然寒冬腊月,但他们的额头上都冒着冷汗。
研究了半天,十几个军匠又聚在一起商议了一番,赵元勋实在看不下去了,在一旁训斥道:“尔等可知道刘宴为何故意留下这东西?”
“他就是赌死了咱们玄武营无人能破解他的机关,尔等若找不出法子,参详不出个所以然来,就给本官滚蛋!”
军匠们一个个压力山大,唯唯诺诺应下,最终还是禀报说:“虞侯,这坛口封泥估计是引爆机关,当日韩城夫人就是射击此处,才得以引爆,为今之计只有反其道而行之,将整个坛底小心切割下来……”
“那还等什么,要本官亲自动手不成!”眼看着刘宴的爆炸神器就摆在眼前,赵元勋就像坐牢好些年的囚徒看到了白花花的姑娘。
“吕伍长他们都不敢有大动作,估摸着该是剧烈震动也会引爆,我等需是转移到匠器营里,再好生动手。”
赵元勋差点没把这些老头子打死:“那还不赶忙去做!”
老头子们小心翼翼将坛子转移到营房之中,又疏散了其他人,便关起门来。
赵元勋心急,也不回去了,让人搬了座椅坐垫,又在远处搭了个帐篷,就这么等着。
眼看着天色黑下来,几番催促,老头子们终于是打开了门。
“成了!”
赵元勋和曹镔心头大喜:“哈哈哈,你刘宴还是自视太高,这世上便只有你一个聪明人不成!”
两人急匆匆进了营房,但见得四处黑暗,也无人敢点起火炬火盆,只是留了几盏油灯,还小心罩上了灯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