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退出房间,李泰好奇问着,“姐夫,老先生怪渗人的,他这是怎么了?”
张阳走到门前,在石阶上坐下,“老先生都这般年纪了,或许是谵妄,小时候见过这种病人。”
“谵妄是何症?”
“一种急性的病症,通常会意识不清,记忆混乱。”张阳苦恼地看着漫天的雨水,天不遂人愿呀。
过了一个时辰,孙神医终于打开门了,仆从第一个走了进去,他跪在地上,低声唤着:“老先生,老先生?”
温彦博闭着眼点头,“张阳呢?”
见老先生终于正常了,仆从擦去眼泪,张阳带着李泰也走了进来。
“准备笔墨,老朽写书信一封。”
温彦博执笔一手颤抖地写着字,李泰拿过笔与纸,“老先生请讲,本王代写。”
“嗯。”温彦博点头道:“吾儿温挺,见此信如见吾,辽东大计系长安外交院,汝领老夫五百门生,携河北,朔方两地三千兵马,前往辽东投效张大安,如有疑虑且问礼部尚书张阳,若带人到了辽东一切听张大安吩咐,待高句丽所地皆数归中原,老朽一脉往后三代子孙,皆听礼部尚书张阳号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