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的话我已经带到了,姑娘好自为之。”
温瑅拦她,“阿曼。”
阿曼脚步顿住,扭头语气不好,“干什么?”
“请你帮忙转告他,医者仁心,我替我的唐突向他道歉,但有一事求他,今晚戌时,甲板上见。”
温瑅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此举或许太过唐突,失了礼数,但她什么都顾不得了,见不到他,她心难安。
阿曼哼了声,心里虽然对她不满,但还是原模原样把话带到了。
“师兄,你去吗?”
李鹤玄沉默了会,“晚上要看医书。”
阿曼不禁窃喜,这不就是拒绝吗?
她暗搓搓地问,“她跟师兄以前是什么关系?”
“家人…”亦是爱人
阿曼脑子一懵,家人不就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吗?那她对师兄确实是重要的人。
她扫了李鹤玄几眼,暗想:师兄这模样确实吓人,她常年学医,什么样的病人都见过,倒不觉得奇怪,要是放旁人身上,估计胆都要吓没了。